即可。
而李末只是慵懒的张了张口,随即又闭上了双眸假寐。
“哦,那可惜了。”
左手,停下了绕衣摆的动作,紧紧攥起,指节因用力而显得发白。
东方凌将她不经意的小动作看在眼里,一路异常沉默地望着风景,微凉的眸光里神色不定。
他有他不能说的秘密。
同样,眼前这个谜一样的女子,身上也充满着神秘。而他揭开了其中的一层面纱,却发现眼前仍是模糊一片,所见仍非真实。
他和她站在两条离得很远的线上,那线错综复杂,一如命运的蛛网。
只是他们不知道,这看似很远的两条线,实则位于同一张蛛网,早已注定了,相交,纠缠,然后线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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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越来越阴沉。他们到达将军府时才下午,但天色已黑了下去,看不清夕阳月色。
刚刚入冬,李末的房里却放了两个暖炉。卧室温暖如春,她裹着一件大衣,正坐在床上往脚腕擦药。
她有寒疾,最怕的就是冬天。筋脉被废后,一到雨雪天气,伤口便会隐隐作痛。
那从筋脉蔓延开来的疼痛,像一道鞭抽在身上,时刻提醒她牢记那日被刺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