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用膳的时候，他却发现李末好像一脸闷闷不乐的样子。
她虽没有明显地表现出来，但吃饭的时候比以往沉默了许多。
“离儿，可是有什么心事？”
李末笑笑，摇头道，“没有。”
“对了子墨。”
顾子墨看向她，“嗯？”
“你和楚玉婷的婚事……是皇上的意思吗？还是楚大人或者……是谁去求的？”
顾子墨手微微一顿，缓缓放下筷子，墨眸望着她，深若古井，“为什么这么问？”
李末干笑两声，摆摆手，“哦，没什么没什么，就是比较好奇，随便问问罢了。”
“吃饭，吃饭。”她夹了点菜，闷头扒了几口饭。
“是皇上的意思。”
顾子墨注视她片刻，答道。
他的语气很淡，淡得就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。
可这句淡淡的话，在李末听来，却是无比安心。
她轻笑，果然，楚玉婷说的是假话。
顾子墨看她勾起唇角，原本清澈的眸子荡开一抹清幽。墨眸垂下，像是盯着身前的饭碗，却隐去一抹流光。
**