闷,又无从发泄。
想哭,却没有可依靠的肩膀。
她感觉自己好像处于一个巨大的鸟笼,走不出,逃不掉,只能徘徊在原地,无助又寂寥。
她拉开抽屉,映入眼帘的是一块通体碧绿的玉佩。
那是国师给她的。
她还记得,他让她去街转角的十里当铺找他,以噬心蛊解药换取顾子墨消息。
她拇指摩挲着玉佩。
一切都是从与国师见面开始。
自那日起,她神经就开始越崩越紧,那一根弦就越拉越细,而现在,已处于断裂的边缘。
一丝轻微的压力。
哪怕是一根羽毛的重量。
都能使弦断裂,让她崩溃。
她咬牙。带着一丝狠劲。
然后将玉佩揣进怀中,从药箱里翻出当初她去北启前给顾子墨留下的药。那瓶夹着她血的药。
以熬药的名义,她把玄武留在了茗溪茶馆,又以买药的名义,她又溜了出去。
一路向南,往街的最末走去。
转角处,驻足,抬首,望了眼‘十里当铺’的牌匾,她深吸一口气,步了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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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