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其余时间都是清醒的啊。”
“问题就出在这儿。”
我看向那个泥娃娃,心里的感觉更加怪异。
泥娃娃还没完全成型的时候,我就感觉它很像季雅云,现在再看,这就是个粗陋的泥娃娃,比五岁小孩儿撒尿和泥捏出来的娃娃也强不了多少,更别提像谁了。
我指了指泥娃娃,对两人说:
“从‘刺猬头’和朱安斌的对话来看,应该是朱安斌先作法,想把季雅云的魂魄勾走,结果阴差阳错,这个新做的泥娃娃,或者说是案子的受害人的魂魄做了季雅云的替身。所以在刺猬头施法以后,凌红的脸变成了……”
想到那张被高压锅煮过的脸,我忍不住又打了个寒噤。
桑岚到底是不笨,听到这里,又指着柜子说:
“然后那个被你招魂的受害人,就和凌红互换,变成了她本来的样子?”
我摊了摊手,“除了这个解释,我想不出别的。”
季雅云眼泪婆娑的悲声道:“小红她为什么这么傻啊……”
我叹了口气:“她本来是个可怜女人,只能说……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吧。”
桑岚忽然站起身,背着手在屋里走了一圈,转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