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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衫老者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,竟叹了口气,缓缓的说:
“孩子,他的年纪都大你几轮了,他现在要走了,你给他磕个头又能怎么样?”
长衫老者的话和蔼又不失威严,我听在耳中,朝着床板上的老陈看了一眼,点了点头。
老陈的年纪怕是比我姥爷还大一轮,都把他送到这儿了,再磕个头,让他安心走,又有什么不行的?
我没再犹豫,走到灵前,跪下磕头。
第三个头刚磕下去,竟听见老陈的声音在我身前响起:
“背我去屋后的石碑,带上那孩子。”
紧接着,我就觉得眼前一暗。
抬起头时,供桌上的蜡烛已经恢复如常,桌旁的长衫人竟已不见了。
一种奇异的感觉促使我猛然转身,赫然就见老陈站在院子中央,正笑着向我招手。
长衫老者就站在他身边,却是背对着这边,依旧看不到样貌。
“徐哥!”
一声呼唤将我从恍然中惊醒过来,抬眼再看,院子里的人已经消失不见。
大双挠着头,脸有些涨红的说:“不好意思,不小心睡着了。”
“你睡着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