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不可置信的看向李洪瑞。
“可是我分明看到的就是阿九……”
步绯颜的话，还未说完，便听李洪瑞又开口：
“皇后娘娘，有时候，人的眼睛也是会骗人的，天牢里，本来环境就暗，而当时又被人放了火，充满了烟雾，皇后娘看走眼了，也说不准的。”
李洪瑞说这话的时候，目光是微垂的，步绯颜倒是没有在意他的表情，眼神一时间有些放空。
“是这样么……”
她低声的呢喃着。
李洪瑞见自己该说的也都说的差不多了，于是便不再多说什么了，起身便要告辞离开。
“师傅。”
李洪瑞刚起身转过身来，便听到了身后传来步绯颜的声音，她的声音，多了几分缥缈不定的意味，李鸿儒的心里头颤了颤，可是没有转头。
“师傅，你方才说，眼睛是会骗人的，那么，师傅，你会骗我吗？”
步绯颜的话，让李洪瑞的心揪了一下，隔了一会，他才开口：
“皇后娘娘，老臣……不会骗你。”
听到李洪瑞这么说，步绯颜突然就像是歇了一口气一样，不知道是因为什么，突然就没有了力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