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，她跟在步卫衡的手底下，也学习了不少阴毒的功夫。
但是今日，她当真是不敢在步绯颜的面前，使出来。
头一次，她彻底的领悟到了，那天晚上，苏丰怀跟她说的话，皇后娘娘当真是一个厉害的女人。
忘秋将阿九给控制住了之后，阿九便这样直挺挺的跪在了步绯颜的面前。
步绯颜手中拿着一把刀子，伸手在阿九的脸上笔画了一下，随后开口问到：
“忘秋，你说，对于一个母亲来说，最重要的，便是孩子，那么对于一个女人来说，你说最重要的是什么？”
步绯颜这么说着，阿九脸上的表情，便立马变得有些惊恐了起来。
其实，她已经大约猜想到了步绯颜现在要做什么，只是，她不敢相信。
步绯颜会真的这么做。
“贞洁和容貌，不知道，你选择，先丢掉哪一个。”步绯颜看到阿九这样的神情，便知道，阿九已经猜到了，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了，于是便冷笑着开口问到。
阿九看着步绯颜，面容惊恐的摇着头，眼泪簌簌的往下落。
她挣扎着挣脱开忘秋的控制，扑通一声跪在了步绯颜的面前，哭着开口说道：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