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晰地感觉到冷易寒的情绪，慕容雪菲同样痛到无法呼吸。
她木木地望着冷易寒，半晌才开口道：“你不用自责，我没有怪过你。”
她十分清楚的明白，他为什么会那么做？她从没有怪过他，以前是，这次也是。
父皇的事情，她也不怪他，她只是恨她自己，是她的任性妄为害死了父皇，父皇的死她难辞其咎。
冷易寒倏地抬眸，惊喜地看着慕容雪菲。
真的吗？她真的不怪他吗？
“我曾经爱过你。”慕容雪菲轻轻一笑，那温柔的眉宇就好像那突然绽放的昙花，美得让人移不开眼。
可是冷易寒却一点儿都开心不起来，他知道她后面的话，绝不是他想听的。
“曾经……”她那样爱他，她以为他们会成亲，会白头偕老，会子孙满堂，可这一切畅想的美好都在那个噩梦的苏醒后破灭了。
慕容雪菲收回笑容，强压下心口的钝痛，抬眸看向冷易寒，平静道：“我不恨你，亦不再爱你，只求再不相见。”
冷易寒的脸色瞬间苍白如霜，他死死捏拳，半晌才扯出一抹笑容，“我明白了，我已经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。”
他紧捏的拳在颤抖，仅仅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