曜臣竟然会护着他。
难道说……这个小孽种真的是霍曜臣的私生子？
不，不可能！
她看过楚云羡的履历，她还不到二十五岁，如果她17岁就怀孕生子，她既要带孩子又要兼顾学业，怎么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念完大学，还拿到那么高的学位和那么多的奖项？
而且上次在东阳公寓，那孩子明明叫楚云羡姐姐。
所以他们不可能是母子！
但是这一大一小的出现，明显就是冲着霍曜臣来了，她不能再坐以待毙！
“你继续盯着这一大一小，有任何风吹草动马上告诉我！”许清姿交代下属道。
“是，大小姐。”手下立刻应下。
许清姿将桌上的照片全部一收，拿着站起身，抬头见手下还没有动身的打算，顿时眉头一皱，斥道：“还站在这里干什么？”
手下有些为难的看着许清姿，“大小姐，霍大少好像已经发现了我，我继续去的话，会不会……”
许清姿眸子猛的张大，霍曜臣发现她派人暗中监视楚云羡了？
她顿时气的抬脚在手下身上踢了一脚，“废物！”
骂完便怒气冲冲的离开了公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