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霍曜臣不出手，她也是要跟许阳豪算账的。
霍曜臣掀了掀眼皮，漫不经心的，“我为什么要给许家面子？”
动了他的人，还想要他给面子？恐怕许家所有人加起来脸都不够大。
楚云羡撇了撇嘴，“我真的很好奇。”
霍曜臣，“好奇什么？”
“你对许清姿算得上渣了，为什么她还想不通死活要当你的未婚妻？”楚云羡直言不讳，她似乎跟霍曜臣说话，一直都是这么直来直去的，从来不顾忌他是否会生气。
这个问题，霍曜臣还没开口，一旁的豆豆先帮忙回答了：“很简单啊，她喜欢自虐！”
楚云羡囧，儿子，我知道你不待见她，不过，你这话是不是……太损了一点？
“我也这么觉得。”霍曜臣赞同的点头。
楚云羡：“……”
看霍曜臣的反应，她突然觉得，豆豆的话好有道理。
喜欢一个对自己一点都不好的人，不是自虐是什么？
霍曜臣看楚云羡一脸凌乱的表情，特意好心的安慰了一句，“放心，我渣谁也不会渣你。”
楚云羡嘴角抽了抽，“应该说，你渣谁也渣不到我，因为在那之前，你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