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脸狗腿地贴上去,一听有秘密,瞬间两眼直放光。
程海楼微微靠过去,讲说:
“我也记不得是几年前了,我从西都过去京都,正好是下雪的大冬天,又碰见了一票的太子党。后来兄弟几个一商量就去雾山泡了个温泉,当时是我跟商少一个池子,就他腰间那块儿纹了一个字,你猜什么字?”
萧岩听了这些话,简直一愣一愣地,直问:
“什么字?”
程海楼伸手过去,长指直戳在萧岩劲腰的一侧,他薄唇一勾笑起来:
“那字就纹在这儿,一个单字:胭!”
萧岩直瞪眼,“容胭的‘胭’?”
程海楼漠然一扬眉,随后点点头:“容胭的‘胭’!”
“我去!军人不是不准纹身的吗?”萧岩忍不住惊叹一声。
程海楼立即鄙夷地睇他一眼:
“部队的那些所谓纪律都是要求新兵蛋子的,就商少这种妖孽他会放在眼里?他没把字纹在大腿根上,那都已经是对得起商家的列祖列宗了!”
“有想过!”正在窃窃私语的两人忽然被沙发里的男人直接打断了对话,只见他慢条斯理地随手翻开一本杂志:
“可她当时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