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里隐怒的火已经逝去大半,眸色温凉地睇她:
“我对别的男人碰你这件事,比较有心理障碍!”
容胭低着头委屈地嘟着小嘴,看着已经被揉搓发红的冰凉手背,眉眼斜睨他:
“什么心理障碍?”
“谁碰你一下,我就总想一枪毙了他!”
容胭:“……”
江七爷,这是病,得治!
两人从北郊的陵山墓园回到林园之后,江遇城用完午餐便一个人上了二楼进了书房。
老爷子最后在世的这段时间,公司大大小小的事务快要堆成一堆了,好在还有陆远和其他几人在帮忙处理部分公司事务。
林园别墅二楼的书房里,上午虽然雨停了还是阴云密布的天空,此时已经是晴空万里,仿佛被这一场雨水冲刷洗礼一般,整片天空尤为清澈干净。
午后暖暖的阳光照射进书房,林园主道的地面上还有尚未完全蒸发的雨水,整座园子十分优美清净。
书房的大门并没有关,男人颀长的身形坐在真皮座椅处,正在与盛梵公司内部的人员召开一个小型的视频会议,各部门将手头上的众多文件资料进行了逐一报告。
江遇城半靠着真皮座椅,低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