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大约也是昨晚没有睡好的缘故,因为失眠而导致清晨醒来的太早,又帮着陈姨在小厨房里张罗忙活了一会儿,所以这会儿只觉得疲倦极了。
等到容胭从一个清梦中醒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,已经是十点多,窗外天色并不怎么好,灰蒙蒙的,有些想要下雨。
一大清早的就被江遇城在床上从头至尾很虐了一遍,容胭望一眼身边空荡荡的床位,眼睛盯着卧室的天花板出神了片刻的时间,这才裹着白色的床单进了洗手间。
等到将湿漉漉的头发吹到半干的程度,容胭穿过二楼的走廊时,隐约听到另一头的走廊里似乎有谈话的声音传过来。
容胭只以为江遇城趁她睡着以后去了公司,可是眼下看来他应该还留在园子里。
怀着一颗好奇的心思,容胭缓步穿过二楼的走廊,往微微敞开大门的书房走了过去。
只是尚未走近几步距离,就看见里面有人影在走动——
“这是退烧药,吃了以后好好休息两天应该就没事了!”这是崔海斌的声音,紧接着他又一脸郁闷地发问:
“我听东少说,昨天晚上你和少夫人全都过去林宅了。少夫人虽然是女人,可是她酒量一点也不差,你干嘛非要在酒桌上把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