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纽扣也解开了两三颗,然后匆匆进了洗手间拧了一条毛巾。
简单地给他擦了手和脸,这会儿到了床上,喝多的男人便真的是完全陷入了昏睡里。
江遇城这男人往日里绅士惯了,就算哪天喝高了,也绝不会耍酒疯。
一是,他骨子里本就不是那种人;二是,能够让他喝到这种程度绝对是少之又少。
容胭将手边的毛巾放到了旁边的床头柜上,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,她低头看着身边昏睡的男人出神。
在她与江遇城结婚的四年间,这男人喝成这幅模样的次数绝对是屈指可数,而且情绪如此低落,真的令她有点琢磨不透。
直到陈姨敲响主卧的房门,容胭起身去取了那碗醒酒汤。
只是看床上的男人睡得那般深沉,她转而又是不忍心把他喊醒,索性直接放到了茶几上,让他继续沉睡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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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是周末的时间,江小九同志的睡眠状况真的印证了那句话:
周一到周五,早晨怎么都叫不醒;周六和周日,早晨比打鸣的公鸡醒来的还要早!
因为容胭前一天刚刚答应她,周末的时候要带她和钊铭一起去枫亭玩儿,小家伙简直就跟刻在了脑子里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