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才那一幕你应该也看到了，是借位。”
卫瑶心里的第一个反应是：
卧槽！
你借毛的位啊，直接亲得了！
谁知那头的男人好像真的能够轻而易举窥看到她那小心思似的，沉声直问：
“怎么，觉得很可惜？”
“没、没，怎么会！”卫瑶激动地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，片刻之后她恢复了一丝的理智：
“谢谢你刚才配合小周演那么一出戏，我知道这次我欠你的，明天见面了有时间我再跟你详细解释。”
手机那头忽然沉默了一会儿，卫瑶能够清晰地听见传来电梯门清脆开启的声音，以及薄沛南淡漠至极的话语：
“对你而言，我是不是也只有这么一点有用的价值？”
卫瑶一个人安静地站在黑暗的洗手间里，只有玻璃窗外洒进来的皎洁月光。
她想告诉他说，不是的，可是话到了嘴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，甚至连一句极为简单的安慰话语都变得无力起来。
“好了，别想太多，明天给我一个好的解释。”到头来，竟然还是他开口率先安慰了她一句。
话语只有淡淡的三两句，然后就径自挂断了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