混蛋？到底是谁混蛋了？”秦道一冷笑不已，“当有一天，你真认为你是我秦道一的未婚妻的那一天，你再跟我说什么守护，再跟我说什么混蛋。而现在，你有那个资格吗？”
“我……”凌霜心头一滞，神色也黯然了下来。
有资格吗？
以后她凌霜不知道，但凌霜知道，她现在的确没有资格说秦道一是混蛋，也没有资格要求让秦道一来守护她。毕竟，她虽然是秦道一的未婚妻，但也只是名义上的，也是她不愿意接受，不愿意承认的，是她无法改变的，不得不成为秦道一的未婚妻的。
未婚夫，未婚妻，对凌霜来说，不过只是一个称谓罢了，也仅此而已。
嗯，没走心。
“好，我答应你。”凌霜深吸了一口气，说道：“但如果你输了呢？如果你输了，我又能得到什么？”
“我输了？我京城第一车神，怎么会输？”秦道一一脸的傲然之色，“当然了，如果我真输了，这样吧，我可以让约翰尼斯·科莱昂，永远都不再纠缠你，怎么样？”
“让约翰尼斯·科莱昂不再纠缠我？”凌霜轻哼了一声，“除非他死了，你……你要杀了他？”
凌霜惊呆了。
要知道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