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草不一会儿就拿来薛朗的包包,恰好刘医令已用煮好的竹片给车夫大哥的伤口撒上药粉,薛朗从背包里翻出纱布绷带,让刘医令给车夫把伤口缠起来。
刘医令大概真是外伤圣手,他的药膏颇有独到之处,撒上之后,血就基本不流了。处理了车夫大哥的伤,接着就是处理薛朗和长俭的。
长俭就是腹部一块乌黑,刘医令看过后,与薛朗判断一致,皮外伤,不妨事,连药都不用吃,自己恢复就行。
薛朗就比较惨,额角、眼角、嘴角有磕破的地方,手掌有擦伤,身上有些淤青,伤势不重,基本算轻伤,就是看着模样儿凄惨些。
薛朗自己翻出碘伏来擦一擦消毒下就行,连药都不需要擦,最多吃上两回云南白药胶囊,活血化瘀一下。
薛朗从急救包里翻出消炎药,揭开胶囊,让甘草调水给车夫大哥灌下去,待药给灌下去后,薛朗心神才放松下来,身上的疼痛感也强烈起来:“刘医令,我这个伤该怎么处理?涂点活血化瘀的药水吗?”
“可!”
薛朗翻出云南白药来,用棉棒沾了开始涂,正涂着,脚步声传来,门被推开,一身衣甲未卸的平阳公主闯进来——
薛朗正衣裳大敞的涂药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