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用想,一蹴而就。阿蔻好奇的瞟了一眼:“主子这是要上疏?”
平阳公主似笑非笑:“幼阳曾教我说,女儿家在阿耶面前是有特权的。如今,少不得动动这个特权。”
如果薛朗在,一定会刷一句——
论告状的艺术!
“疼疼疼疼疼!刘医令手下留情啊!”
“薛主薄,不能留情啊,老夫要是手下留情了,淤血揉不散,你的伤好的可就慢了!”
“慢就慢吧,我不催了好不好?”
“咦,薛主薄刚才不是说事务繁忙,伤好的太慢,才让老夫给薛主薄想想法子吗?”
“不用了,不用了!疼死人了!救命啊!要出人命了!”
不用怀疑,这声惨叫是薛朗发出的!因为刘医令正给他按摩伤处!
在医馆住了两天,淤青的地方不仅没有消退,反而有些变乌黑的迹象。刘医令说这是正常的,淤血凝住不出了,自然颜色就变深了。
薛朗蛋疼的说了一句“好的太慢,手头还有许多事情要做,恐怕没时间慢慢恢复了”,于是,刘医令便提议由他出手,帮薛朗揉散淤血。
薛朗也是年轻见识少,不知道其中的厉害,于是,就有了以上被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