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大唐,则是突厥。中原一代,虽有改朝换代,可依旧是汉人天下,而关外,胡患则是换了许多个民族。所谓铁打的中原,流水的胡人。”
平阳公主点点头:“幼阳常有惊人之言,细思却颇妙。幼阳请继续。”
薛朗拱拱手,接着道:“胡人之患,皆是我中原实力偏弱或是天下大乱,一盘散沙之时!如若我中原王权统一,国富力强之时,哪个胡人能与之一战?所以,平突厥不过是时间!我大唐国本初立,内有乱匪,国力尚弱,所以才会视突厥为大敌。照我看来,战略上尽可藐视它,战术上却要重视它。”
平阳公主抚掌赞叹:“战略上藐视,战术上重视一语,真乃震耳聩之言也。”
薛朗笑着拱拱手,诚实的道:“这是种花家一位伟大的军事战略家及帝王所言,属下觉得,用在这里也是合适的。”
说到这里,薛朗顿了一下,整理了一下思路,道:“我从小读过不少史书,知道胡人是我中原朝廷的一大边患,朝廷强时自然不足为惧,能压着胡人打,朝廷弱而中原乱时,就是胡人猖狂之时。故而,路过突厥时,我曾停留了一段时间。”
平阳公主立即问道:“如此说来,幼阳对突厥也有了解?”
薛朗点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