式。这是个细致的过程,马虎不得,也急不得。
薛朗就慢慢的烘着。
“薛咨议你这是在做何美食?这是何物?我竟从未见过。”
耳边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,薛朗都不用回头就知道又是苏寒那只逗逼来了。薛朗敢拍着胸脯打赌,这小子对听风院肯定比他的药香居熟悉,几乎天天来报道,能不熟吗!
薛朗道:“这个东西叫红薯,吃的!不过,这些烘烤好的不能吃,我等着磨粉呢,待会儿如果有剩余的,我弄点儿吃的给你。”
“喏!”
听到有吃的,苏医生简直就像模范小学生似的听话、乖巧,吃货风范,令人绝倒。
烘干了许多的红薯条,之后把这些烘干的红薯条投到石磨里,叫阿陈赶着驴,慢慢的磨成细粉。
还剩下一些红薯条,薛朗打算烘点儿红薯干出来,烘烤之余,顺手丢了两根红薯进炉子,一边烘红薯条,一边还翻转红薯。
烤红薯的香味儿,吃过的都知道,说香飘十里夸张了,不过,蹲坐在旁边虎视眈眈的苏医生肯定是闻到了,面瘫着一张脸,眼里却有急切的神色:“薛咨议,熟了吗?熟了吗?”
说好的高冷神医范儿呢?
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