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眼疾手快,很有可能被石锁砸到脚!
抬头一看,原来是昨晚上坏了他打算,不止吵醒了兄长,还把邻居、巡夜的步甲、护卫都惊动来的罪魁祸。
对上苏寒,江临自然没什么好脸色,白他一眼:“我当是谁,原来又是苏医生,何以又爬墙头?可是翻墙次数太多,已形成嗜好矣?”
苏寒眼中掠过不自在的神色,反唇相讥:“我道家功讲究吸纳先天紫气,这墙头位置好,恰好朝东,旭日初升,紫气盈满,正适合我打坐,如不是你在下面哼哼哧哧惊扰到我,我何至于搭理你?”
江临一听,更不乐意了:“你住你的药香居,我住我的听风院,大家各有居处,你做什,我做什,互不相干,何来惊扰之说?依某家看,定是苏医生修行不到家,才会轻易被惊扰,如是那有道修真,即使身处闹市,依然不扰清静!苏医生,当多多努力修行才是。”
这话说的太毒,苏寒如何能受得,立即暴喝一声:“呔!你这厮好生无礼,竟敢置喙苏某修行之事?该打!”
江临立即道:“打就打,有本事就来啊!”
“你等着!”
然后,苏寒跳下墙头,没过一会儿,手里多了一把长剑,再次从墙头翻下来,看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