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阳公主都这么说了,薛朗自然只能答应:“喏。”
平阳公主似乎很满意,心情也不错的样子,继续道:“幼阳就是这点好,与世间男子颇有不同,只要是有道理的话,不管是谁说的都愿意接受和听从,从不拘泥于自己的面子一类的无谓之事。这种好习惯,幼阳当好好保持才是。”
薛朗笑起来:“属下只能说尽量,说不定某日脾气上头,什么也听不进去呢。”
平阳公主瞟他一眼:“可是待幼阳气消后,只要是有理的,还是会听从的不是吗?”
好吧,被公主殿下看穿了!
薛朗只能拱手。平阳公主抿唇一笑,旋即笑颜一收,道:“如若我在,必定会保幼阳安稳,可若是我不在了,幼阳也当有自己安身立命之法。虽然以幼阳之才学,想来不难,可幼阳为人耿直,只怕得罪蝇营狗苟的小人也不自知,故而……红薯与土豆一事,幼阳只要依据我计划行事即可。经此一番后,圣人必定待幼阳如上宾,即便他日太子登基,也不好苛待于你。”
虽然颇为嫌弃薛朗的情商,可一番好意,全是为薛朗打算的。薛朗不由想起平阳公主不远将来即将到来的命运,心中一酸,道:“殿下何出此言?现在正是我们要收获功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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