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不敢个屁!身为区区护卫都敢对贵胄子弟动杀心了,你还有什么不敢的?脑子呢?脑子呢?脑子呢?被狗吃了?”
狗——
馒头抖抖耳朵,没动!
包子爬起看了江临一眼,看看馒头,见馒头没动,重又卧下,挨着馒头闭眼。油条……油条刚从薛朗桌上偷了一块肉,要献给它的女王豆浆陛下。唯有豆浆冲着江临“汪”了一声,看冷耘的眼神,颇为嫌弃。
江临抱歉的拱拱手:“对不起,豆浆,我不是说你!冷耘那么笨,你肯定看不上。”
“汪!”
豆浆叫了一声,傲娇的甩尾巴,低头去吃油条的孝敬,这才算是放过江临。
江临被这么一打断,气也消了,叹口气,道:“阿冷你有忠心,自可嘉奖,可是,这个忠心不该成为你给将军闯祸的理由!来时将军如何说的?”
冷耘头垂得更低,声音带着郁闷:“将军交代,京中人事繁杂,不可有骄矜之气,不可倚仗她之名义欺人,当遵纪守法,低调行事,一切以薛咨议之安危为重!”
江临直接问了一句:“汝做到否?”
冷耘不说话了!
“答话!”
江临呵斥一声。冷耘才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