朗是诚心夸赞卢公。不过——
薛朗望着卢靖,眼神锐利:“卢小郎,且不论才学,卢公那般才学,千古罕有。身为卢氏后代子孙,敢问卢小郎,才学无有继承先祖,人品德行可有以先祖为榜样?如若仗势逼娶良家女为滕妾,以姓氏凌驾于律法之上,以出身嘲笑有功于国之功臣的言行也算是有品德之士的话,那么,范阳卢氏的家声家规到底是如何书写的,我这被视为化外野人的归化之人,也不得不为卢大儒鞠一把同情之泪!家门不幸,竟出这般子孙,竟然借着家声之名来掩饰自己无知无行无德之行为,你这样的行为,你知道叫什么吗?”
卢靖脸色数变,似乎还在想要怎么回话。然而,薛朗并不想要他的辩解,自顾自的往下说:“于国,无有才干尽王事;于家,无有品行固家声不说,还以家声之名遮盖丑行,为自己的丑行辩解,此乃大不孝!你这可谓是于国于家无望,古今不肖第一!”
“不是!不是!我不是这等人!我不过是记恨江临害我被家中责罚不说,还被小叔禁足,知道你们今天要去苏家,趁机过去羞辱一番,我没有恶意的!小叔救我!小叔救我!”
卢靖直接被骂慌了,六神无主,语无伦次,下意识的向长辈求救。
薛朗好整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