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女官抬头看薛朗额头的肿包——
薛朗皮肤白,额头肿起一个包还是挺明显的。不过,柳女官还是忍不住道:“万幸没出事不是吗?阿纪年纪尚幼,此次也没出大事,关了他这许久,也该记住教训了,奴家代阿纪向薛咨议赔礼。”
说着,又是一个礼。
男女有别,薛朗不好扶,只好避让开,满脸诚恳的道:“柳女官,薛朗自来府中,受柳女官颇多帮助,莫说柳女官对我有恩,即便是普通人家的孩子,没出什么大事,我也不会与之计较。此事不好言说,我只请问一句,柳小郎会骑马的吧?”
公主殿下道:“阿纪的骑术还是我教的,所骑的马匹也是我送的。”
薛朗道:“既然柳小郎会骑马,当知道惊马的后果。为何还出手向我所乘马车的马匹扔石子?”
明知道可能会出人命,依旧还出手惊马,严重些说,这已经不是顽劣,而是漠视人命了!
薛朗没再说话,而是望着公主殿下与柳女官。公主殿下满面肃然之色,显然也想到了薛朗没说的意思,而柳女官仍是满面关切之色,道:“阿纪还小,行事莽撞不计后果,此次是他做错了,合该教训一下。然则,阿纪自幼身体就不好,关他一阵,教训教训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