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就更甚了。薛朗让腊梅和冬至教针线上来的人,先让大家给公主殿下做一件,顺便给他做一件,用来练手。带手熟后,再给圣人缝制一件……哦,对,还要给圣人弹上一套棉花做的铺盖卷,终归是用棉花做借口才能来就在苇泽关的,还是当认真对待才是。
于是,薛朗又继续干起棉花匠的活儿来,顺便还用多余的棉花,给他和江临弹了两床褥子,被子就不用了,有羊毛被呢。
干了一天活儿,累极睡下,感觉也睡不安稳,模模糊糊一直在做梦,梦的是谁,梦的内容是什么,却一点都没记住。直到被召集议事的钟声吵醒,都还有些怔愣——
“大郎,请洁面!”
“嗯!”
就着腊梅递过来的手工皂洗手,热水淹过的毛巾贴到脸上,人才感觉清醒些。手脚利落的洗漱完毕,就着长俭端上来的粥喝了一碗,便匆匆赶去正厅议事。
进去正厅,已来了好些人,没来的多是住得远的。像薛朗住这般近还这么迟的,唯有他一个。不好意思的拱拱手,低调的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,抬头恰好迎上公主殿下平静安然的目光,公主殿下关切道:“幼阳似是没有休息好?”
完全没有半分异样,所以前天那个让他出去,不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