崽。
万福和腊梅几乎是用跑的,把薛朗吩咐的东西拿来。豆浆倒是没像包子那么敏感,连看都不让人看,豆浆只是抬头看腊梅、万福自觉站的远远地避开,便没出声。
豆浆直接趴卧在茅草上,没一会儿,屁股一抬,滚出来一只湿漉漉的小狗崽。
豆浆立即开始舔它的小狗崽,把狗崽的脐带咬断,把狗崽身上的胎膜等东西舔干净,舔完后,薛朗立即拿着干净的白叠布,把小狗崽包裹起来——
天气太冷了,舔完的小狗崽湿漉漉的,容易出事!
油条那个二货,完全没有馒头的沉稳可靠。当爸爸了都不知道,还在外面院子里刨雪、疯玩。虽然这是许多雄性动物的天性,但是,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,馒头能做四只狗狗的老大也是有它的独到之处的。
馒头君板哉,馒头君威武霸气!
一边胡思乱想,一边等着豆浆生崽。豆浆生一只,舔干净了,薛朗就给它包起来一只,都没来得及看公母。
豆浆生产也算顺利,没包子那么能干,只生了四只小狗崽,整个产程耗时约两个时辰。生完狗崽,等它自己清理好,薛朗便把它抱到塞有棉花的狗窝里去。
有包子生崽的经验,在豆浆动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