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柴儿不管江临的木棍,一刀挑飞窦蔻的长枪,一脚踹出,竟直接把马身子生生踹退两步,马手痛长嘶,人立而起,窦蔻避让不及,摔下马去!
“嗷!”
江临的木棍命中才柴儿脊背,打得他高壮的身躯都朝前扑了几步。平阳公主的长枪此时也刺到,一枪刺中才柴儿胸口,才柴儿仰天大叫出一串突厥语,竟一手握住胸口的长枪,右手的弯刀抡起,冲着平阳公主头顶就是一刀劈下——
“娘子!”
“将军!”
平阳公主御马侧身避让,无奈已避让不及,握着枪尾,抖着枪尾勉强挡了一下,弯刀受长枪阻挡,歪了一些,肩膀一痛,滑过头顶,刀背直接被砍中肩膀。
“咔擦!”
平阳公主听到了自己骨头折断的声音,左臂软软的垂下。
“汪!”
馒头、包子不知从哪里跑出来,一左一右的咬住才柴儿的腿,才柴儿吃痛,又是一声大叫。
江临见状,捡起旁边不知哪个士兵掉落的横刀,直接一刀捅才柴儿后心——
才柴儿毙命!
平阳公主用完好的右手举起长枪,大喝:“胜矣!擂鼓,进击!”
“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