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阳公主低着头,既不言语,也不反对。太子见她没反应,讶然反问道:“阿妹可是还不愿招驸马?”
平阳公主神情一顿,道:“大兄之好意,小妹心领,然则克夫之言,犹在耳侧,何敢成亲招驸马!又有何人敢为我之驸马?”
太子神情一滞,道:“不过是愚夫愚妇之妄言,阿妹为何还记挂于心耶?无事,你贵为圣人嫡女,金尊玉贵,何言愁嫁?有阿耶与为兄在,你想要谁做驸马,尽可明言,我与阿耶定会为你做主。”
平阳公主一福,道:“多谢大兄,且等回长安之后再说。”
太子点点头,满眼复杂之色,叹道:“已有多年未听弟妹们唤我一声大兄矣。”
“是臣妹失言,请太子恕罪。”
平阳公主连忙请罪。太子摇摇头,叹道:“你我乃是一母同胞之兄妹,何故如此生分?难道你与二郎也是如此?”
平阳公主道:“大兄乃是太子,是为储君,臣妹不敢逾越失礼。二郎乃是秦王,与我一般,故可以以名字相称。”
太子闻言一窒,静默片刻,方才道:“这几年你虽然不在长安,然则你自幼聪敏,行事颇有章程,想必京中之情势,必然瞒不过你。我与二郎之事,你知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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