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当然的理由!”
说白了,薛朗就是看不惯太子到了苇泽关后的那一副主人做派,把平阳公主置于何地?又把他们这些公主的下属置于何地?
平阳公主一听就懂了薛朗的意思,却看着薛朗不知道在想什么,没有说话。薛朗一口气憋在心里好几天了,今天干脆一吐为快:“圣人作为父亲都没有把殿下做的一切视作理所当然,太子凭什么呢?苇泽关的守将是殿下,不是太子,这里是公主府,而不是太子的东宫!对太子,我只有一句话奉送!”
平阳公主好奇的问了一句:“何话?”
薛朗一吐胸口憋闷之气,直接道:“我去年买了很多个表!”
“嗯?”
平阳公主一顿,面上神情不变,只是气息似乎凝重了几分,薛朗正待细看,觉得似乎感觉错了,平阳公主依旧是那副沉静的表情,只听她问道:“此话何意?”
薛朗怎么敢解释,只是糊弄道:“没什么特别的意思,就是句牢骚!”
本以为平阳公主会就此揭过不提,谁知她居然追问道:“与‘我去年买了表’是否大同小异?”
薛朗讶然:“殿下怎么知道?”
难道要对暗号——
天王盖地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