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……幼阳,莫要辞官,好不好?”
迎着平阳公主殷殷的目光,薛朗怔住,忽视心头莫名涌起的疼痛,坚定的摇头:“殿下的好意,薛朗心领,但是,辞表……我是不会收回的。”
“为何?”
平阳公主不甘追问。
薛朗道:“殿下,扪心自问,你心里真的不在乎我与那个长春子所说的话一样的问题吗?你……真的不会再对我有疑虑吗?”
平阳公主沉默,无言以对。
虽然不知道那个自称长春子的魂穿客到底与平阳公主母女说了多少,说了什么内容,但是,对当时不过六岁,人生尚算不得开头年纪的平阳公主而言,人生却已经被人预告了结束之期——
可能当时她还懵懂,但随着时间流逝,年纪渐长,那个长春子的所谓的预言一一应验后,她心里的压力只会涨不会降。
薛朗无法想象计算着自己的死亡日期过日子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儿,想来不会是什么令人乐意的体验。不然,当日薛朗无意间的一句话,也不至于让平阳公主那么大反应!也难怪平阳公主年纪轻轻,确有那样的养气功夫与城府……
薛朗突然想起往日,他与柳女官为红薯、土豆的天大功劳欢欣鼓舞时,平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