朗抹抹脸,默默地挤上苏寒的马车——
苏寒的马车虽然没薛朗的宽敞,但也是四轮马车。只是比薛朗的又小了一圈。苏寒只是医令,按制拉马车的马匹自然赶不上身为郡公的薛朗,所以,马车便做得小了些,自然也就做得简陋些。空间也不如薛朗的马车宽敞,两个人乘坐,略挤。
“薛幼阳,你上我车上来作甚?”
面对苏寒惊讶的问题。薛朗还得保持微笑:“旅途漫漫,甚是无聊。衡宇,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,以打旅途寂寞吧!”
“是何游戏?”
苏寒好奇地问道。薛朗没说话,默默摸出一副象棋来:“来吧,互相伤害!”
“啊?”
迎着苏寒疑问的目光,薛朗抹把脸:“我说错了,是来吧,我们开战吧!”
于是,苏寒苏医令又学会一项新技能——
下象棋!
苏寒也是聪明人,下了一盘便明白规则,下得有模有样起来,连着下了三盘,忍不住点评道:“观幼阳往日为人,颇为平和淳厚,为何棋盘之上,竟有杀气腾腾之感?”
那是因为马车被某人抢了,还不能抢回来!
当然,这个原因是不能说的,所以,薛朗只是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