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险之事。”
秦王道:“薛朗奏疏上所写的制盐之法,我等皆是外行,不知是否能成功。但是,若要成功,先,须得挑选适合的场地,之后方是试制,若是此法成,直至增多的盐税入国库,我估算最快也要三年,慢则四年、五年也不一定。而造纸之法,若是先试制出纸张,应比制盐快些,一年足矣。但若要加大规模,需要花费的时日,想来也不短。若是有此时日做缓冲,届时天下局势应有变化,或能施行也未可知。”
太子抢白道:“原来二郎也无有能施行的把握。且不说别的,需要等这许多时日,若是此策能保密还好,若是泄露被世家士族知道……则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秦王还没说话,御座之上的圣人李渊已然沉声道:“左史、右史已被朕严厉叮嘱过,如今唯有我等父子知之。”
太子一凛,连忙道:“儿等定会严加保密,守口如瓶。”
圣人点点头,道:“即便建册最后无有时机施行,只凭这三策,也可看出薛朗此人目光深远,真国士也!”
这个评价很高!
太子默默觊眼看圣人父亲一眼,不一语。秦王满面思索之色,道:“父亲,我朝初立,天下未平,应施行轻徭薄赋之策,否则,恐动摇国本。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