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建瓴方才问薛朗献策之时可有详论?”
平阳公主道:“是,往日薛朗献策与我时,一般皆会说透。他为人率直,不是喜欢拐弯抹角、故作高深之辈。”
“是吗?”
圣人目中深意渐浓,凝目望着平阳公主,似是要把她看透一般,淡然道:“想来是薛朗献策于我时,心神不宁,意动神摇之故。”
平阳公主一怔,眼中掠过疑问之色,道:“这倒是奇怪矣!薛朗此人行事踏实稳重,竟然也有心神不宁之时?不知所为何事……”
圣人没答,而是走下御座,拉起平阳公主,父女俩一人一把椅子,坐成一排,圣人转头,与平阳公主面对面,慈爱的眼神细细的打量着爱女,叹了口气,道:“这么多年,我儿为阿耶奔波受苦,辛苦你矣!”
平阳公主微微一笑:“为阿耶何来辛苦之说!”
圣人道:“你们兄妹,若要论功,太子也不及你,世民多年功勋积累方可比肩于你。惜乎你身为女子!”
平阳公主笑道:“阿耶莫要如此说,千金之子坐不垂堂,太子乃是一国储君,女儿如何敢比!太子之功,功莫大焉,岂能不如女儿?何况,阿耶予女儿的,已是女儿不敢想之重赏。纵观古今,试问可有镇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