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我不是本地人,不知道有什么风俗礼仪,你知道吗?能否指点我一下?”
听到要饮宴,苏寒眼睛立即一亮:“菜单妥当否?要不要我帮着参详一下?”
薛朗……我就默默看着,我不说话!
苏寒打了个哈哈,咳嗽一声,言归正传:“长安的风俗我也不知,不过,以前在异地也被人招待过,饮宴不外乎就是行酒令、唱歌、跳舞。不知长安是否有区别,不过,想来应该大同小异才是。”
薛朗听得有些傻眼——
行酒令能理解,不过,唱歌、跳舞是什么鬼?
薛朗小心翼翼的问:“唱歌?唱什么歌?跳舞?怎么跳?与男的跳还是女的跳?……不许笑!我不是外地来的吗?不知道情有可原!”
苏寒眼里满是笑意,点点头,解释道:“幼阳要宴客,身为主人家,总要向客人劝酒,总不能一直行酒令,唱歌、作诗,兴头高了一起跳舞娱乐方是宾至如归之感。”
薛朗:“……”
他此时只有一个感想——完蛋了!
作为一个唱歌永远不在调上,被音乐老师戏称乐感从投胎就忘记带来的人,唱歌不只是一个技术活儿,而是完全就没点过那个技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