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与辛都知几乎不言不语,有点儿尴尬。
薛朗挠挠头,望着辛都知眨眼,再眨眼。辛都知“噗嗤”一笑,笑完了看薛朗红云上脸才觉不妥,连忙告罪。
薛朗摆摆手,道:“我不善言辞,烦请辛都知多帮衬。”
“郡公客气,这都是奴该做的。不如行个令?”
“行!”
着人拿来令旗,请裴公当明府,辛都知往案几旁一站,向裴矩请令。裴矩摸着胡须,笑吟吟的道:“薛郡公府上可有酒筹?”
薛朗点头:“自是有的,我这就让人端上来。”
把酒筹端上来,席纠辛都知笑着宣令道:“先来抛打令!”
所谓抛打令,就是击鼓传花!最能活跃气氛的一种玩法儿。使人拿了早就准备好的绢花和小鼓上来——
“咚咚咚……”
鼓声响起。
席位摆得挺近的,轻轻一抛便能抛到下一个人手中去。一开始,大家的动作虽然看着匆忙,但还算斯文,不显慌乱。
“咚!”
鼓声一停,薛朗看看左右,再看看手里的绢花,迎着辛都知笑眯眯的脸庞,认命的端起酒杯,一干而尽。章安之笑道:“辛都知,酒全让主人家喝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