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心,非君子可为!”
林兄道:“周兄误会某矣!某不才,钦慕周兄才华,又历经数次科举,于长安城内之情形,比之周兄熟知几分,交浅言深,冒昧说两句。以周兄之出身,这东宫还是莫去的为好!”
“林兄何出此言?”
“太子身边尽是世家子弟,哪里有我等寒门士子立身之地!十年寒窗苦,某也是不想周兄蹉跎年华,浪费光阴。”
周兄皱起眉头,想了想,迟疑的道:“林兄有所不知,我有位表兄乃是河东人氏,太子寓守河东时,礼贤下士之名响彻河东,但有一技之长者,皆可入府中,任侠之名,响彻河东。如此礼贤下士之贤者……也会计较出身?”
林兄笑了笑,道:“此一时彼一时也!太子当年寓守河东时仍非太子,周兄可明否?”
周兄一时没了言语。林兄长叹一声,道:“林某冒昧,交浅言深,望周兄三思。且罢,时辰已然不早,某近日接了不少帖子,该赴宴去也。告辞!后会有期!”
林姓士子起身,带着贴身的书童赴宴去了——
这些在榜上有名的士子,多的是人家邀请,有那行卷时评价好的,更是家家争着邀请,有名的士子在上巳节这一天,受到的请帖能有一大摞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