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朗,似是有些不悦。薛朗也不避让,继续劝道:“与圣人日日相对的,是后宫中人,所谓众口铄金,积毁销骨,即便你日日进宫,也抵不上后宫中人与圣人日日相对,所以,莫急莫慌莫气,就如你往日一般便好,此事是我们占理,行事便先拿住了势。既然时势在我,那么,惩奸除恶,惩前毖后,不过是时间问题,若是太后在,想必也不想因这等事情失了分寸,伤了父女和气,对不对?”
平阳公主默默看着薛朗,不言不语。薛朗温柔的看着平阳公主,给她时间思考,低声道:“越是面对亲近的人,遇事的时候,越要冷静,不要因为一时的冲动,放任情绪,做下日后后悔的事情,人心是个复杂的东西,面对外人会坚强,面对自己亲近的人,可能会坚强,可能会脆弱,谁也说不清楚。所以,我希望建瓴能记得,那是你亲近的人,下任何决定,说任何话语之前,且想一想。好不好?”
平阳公主还是没说话,只是,刚才平静得有些压抑的神情,微微有了些波动,走近两步,抬头看着薛朗,眼神深刻得似乎要把他刻印到心灵深处,良久,方才又轻又长的吐出一口气息,仿佛悠长的叹息似的:“我的幼阳,何以如此的……”
话没说话,语音渐落,眼神迸发着强烈的情意,脉脉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