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奇怪?”
平阳公主道:“看幼阳行事,非是不通世故、目下无尘的人,观刚才幼阳劝我之语,于世俗人情也算通透,可看幼阳待我,却又純挚热烈,一片赤诚,几让我毫无招架之力。何以如此呢?”
原来是说这个。薛朗想了想,道:“大概是家学渊源吧。”
“家学渊源?”
薛朗面带追忆的点点头:“对!我母亲呢,是个不太靠谱的人,即便我是亲儿子,说起我母亲来,我也要说,母亲她优点比起缺点,简直少得可怜,说起来,即便是薛晴十岁的时候都比她靠谱许多。家里家外几乎都是我父亲一个人撑起来的,母亲呢,能把自己照顾好便是帮了大忙了。我刚上初中的时候,差不多是十三四岁吧,看父亲太累,忍不住问他为什么愿意过这样的日子,喜欢母亲什么。”
“公公大人如何说的?”
薛朗满脸怀念之色的笑道:“父亲先以我不敬母亲的理由揍了我一顿。”
平阳公主一怔,追问道:“然后呢?”
薛朗道:“揍完了父亲才告诉我,因为那是他喜欢的人,他选的妻子。若是喜欢一个人,不仅要喜欢她的优点,还要包容她的缺点,若只喜欢优点,不肯接受缺点,那不论多么相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