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脉,苏寒低声问道:“殿下,敢问伤在何处?”
平阳公主道:“肩膀,之前旧伤处。”
秦王嘴唇一抿,圣人眼中掠过懊恼之色,显然,父子俩儿对误伤平阳公主都十分后悔。圣人见苏寒不说话,连声追问道:“苏寒,公主伤势可有大碍?可触到旧伤?”
苏寒看平阳公主一眼,平阳公主平静如昔,苏寒道:“回圣人,公主殿下之所以吐血,便是触动旧伤。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,然之前殿下之伤势,内外皆有,粗看似已复原,实则还需精心休养,今日意外触动,导致旧伤复发。因是旧伤复发,比之新伤,杏林之中有个说法,宁治新伤十次,莫碰旧伤一次。旧伤历来便比新伤难治,对人体影响也复杂。是故,殿下的伤,目前来看,且先服药,先看复原情况再说。”
圣人急急道:“能治好否?”
苏寒道:“回圣人,目前来看,不好说,一切须等淤血排尽之后再说。”
圣人听得直抽嘴角,秦王忍不住道:“父亲,既然苏医生拿不准,不如把太医署、尚药局之皆召来一起会诊如何?”
圣人颔首:“速去宣太医署与尚药局之医令来!”
“喏。”
内侍领命而去。秦王把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