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层帷帐,与薛朗说话,虽然看不真切,却模模糊糊,隐隐约约的能看见彼此。
薛朗点点头,道:“以二郎的性情,那些人这样做,等于是在挑衅他,自己找死,旁人也没办法。”
平阳公主道:“恃宠生娇,仗势欺人,人之患也。圣人宠纵日久,这些人怕是已忘了分寸二字矣,也罢,让二郎碰一碰也好,不过是些腌臜货色,难道还怕他们不成!”
“行,我明白了!”
薛朗答应着,顿了顿,略一沉吟后,决定还是告知平阳公主一下为好,于是,薛朗道:“刚才二郎邀请我列席天策府议事,我以要回来告诉你情形进展为由,婉拒了!”
平阳公主一听,猛然从榻上起身,一不小心扯到肩膀,不禁痛得闷哼一声,薛朗吓了一跳:“快躺好,怎么可以起身这么猛!找衡宇过来看看好不好?”
平阳公主复又躺下,摆摆手:“无妨,只是不小心扯到一下,无有大碍。二郎竟然邀请你列席天策府议事?”
“对。”
平阳公主凝眉沉思,想了一阵,问薛朗:“你如何看此事?”
薛朗道:“以我的身份和与建瓴你的关系,我觉得二郎此举,试探多过招揽吧。二郎敬你,自然知道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