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的一家食肆。这食肆居然设有雅座,装修的还不错。薛朗就穿着一身普通的麻布圆领袍,裹着黑色的幞头,天儿热,粗麻布吸汗比绸布好,穿着舒服。点了三个招牌菜和饼,在小二的引领下进入雅座等着上菜,长俭低声问道:“大郎,可要酒?”
没错,这年头的食肆就只卖吃的,想要酒只能自己去隔壁的酒肆买。这俩儿是分开的。薛朗摆摆手:“不用了。”
外头的酒,怎么可能比得上他家的酒,所以,如非必要,他一般不在外面喝酒。那不是享受,那是虐待味蕾。
隔壁雅座似乎也有人在吃饭,推杯换盏的声音不时传来。今天是休沐日,食肆的生意还不错,薛朗想在雅座吃饭,刚才还在楼下等了一会儿才有座。
“唉!”
“王兄何故叹气?”
“喝过长平郡公府上的酒,再来喝这些,真真败兴!”
听声音就知道是两个年轻的男子。听到说到自己,薛朗特意侧耳听了听,声音并不熟悉,以他的记忆力,显然这俩儿不认识。
“噢?听说那位薛郡公深居简出,不喜与人交往,王兄竟能上门做客?”
那位被称作王兄的男子道:“柳贤弟不知,不是我,是我的叔父。我家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