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皆有专门的管事向她禀报。还有——
嬷嬷捧上来一卷画轴:“禀小娘子,这是驸马拿来换回奠雁礼之大鹅的画卷,请小娘子过目。”
平阳公主淡淡一笑,道:“可,拿来我看看。”
接过画卷打开,却是一幅彩画,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,穿着女装的薛朗与穿着男装的平阳公主,脸上都带着笑,似乎在边走边说,气氛十分愉快。她的笑容恬淡,他的笑容灿烂!
去年元夜时,花市灯如昼。
月到柳梢头,人约黄昏后。
画旁还提了四句诗。平阳公主唇角笑容若隐若现,看得爱不释手,道:“不知驸马从何处抄来的小诗,倒也别致。”
嬷嬷一笑,讶然道:“难道不是驸马所作?”
平阳公主笑着道:“驸马可不会作我大唐的诗赋。”众人想起昨日薛驸马所吟的那几首不平不仄的催妆诗,齐齐恍然。平阳公主目光投向里面,似要穿过重重幔帐,凝视床榻上睡着的薛朗。
心中一动,从美人榻上起身,叫人备好纸笔,一笔一划,把昨日薛朗所吟之催妆诗,一字一句的写下来。
嬷嬷见状,笑道:“昨日所吟之催妆诗,虽然不平不仄,毫无对仗可言,却胜在情意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