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阳公主道:“刘文静乃是死于党争,武德初年,他与裴寂之争,已然影响朝政,加之冰白高墌之罪,死不足惜。”
薛朗道:“可是,刘文静几乎是旗帜鲜明的支持秦王,对吧?”
平阳公主颔首表示赞同。薛朗道:“以刘文静之功,圣人曾言明免死,若非他旗帜鲜明的支持秦王,惹起圣人忌讳,想来圣人当年也不至于赐死。虽说,取死之道乃是他咎由自取,但却也表明圣人支持太子之意,对否?”
平阳公主再次点头。薛朗道:“可是,天下未平,秦王善战,圣人迫于形势,又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启用秦王,以致形容今日之局面。立嫡立贤,已然是摆在圣人案头一个不容回避之难题!秦王大势已成,天策府内文臣武将,人才济济。太子呢?太子有什么?若是争起……”
薛朗顿住不再说,平阳公主表情凝重,已然明摆薛朗未尽之意。
时势在我,秦王非是坐以待毙之人,到时候……只怕一番血雨腥风是避免不了的!
平阳公主双目微微一阖,道:“幼阳之言,我已知之,我几颗派出人手,细细查探一番,得遇郎君,课件上天待我实乃不薄!”
与薛朗牵在一起的双手不禁紧了紧。薛朗却有些惭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