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儿之故,坏了父亲避暑之兴致,儿不孝,请父亲责罚。”
听到已然蓄须的长子以幼时乳名自称,圣人不禁一阵心软,旋即想起他的罪过,冷哼一声:“既然知罪,你且说说,何以辜负为父信任,派人与杨文干送盔甲?”
太子道:“回禀父亲,儿之所以着人私下赠送杨文干盔甲,乃是儿之前着杨文干私募壮勇,这些盔甲便是为装备壮勇所用。”
圣人大怒:“京师内你私募两千长林卫,为父已假装不知,不曾责你,竟仍未满足!为父未死,大郎,你想做甚!”
太子跪在地上,严正道:“此事罪证确凿,儿无话可说!儿唯有一句,形势所迫,有备无患!除此之外,再无他意,请父亲明鉴。”
圣人不语,只眼神复杂的看着他:“毗沙门,汝乃太子,朕尚未死,汝何至如此?难道京师内那两千长林卫仍不够?”
建成眼泪唰的流下来,哭道:“儿知私募屯卫之事瞒不过父亲,然二郎的天策府如芒刺在背,儿若再无行动,朝堂之上可还有儿立足之处?人人只知秦王,可还知儿这个太子?”
圣人大怒:“糊涂!朕离京时监国者何人?不正是你吗?身为太子,朕已为你铺设坦途,为何有大义坦途不走,非要行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