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村的村主任,我很想问问,我们的政府就这么纵容这个黑社会吗?”何世渠在刘振东的办公室里叫唤起来。
“你叫唤什么,这是什么地方,我又不聋,你瞎喊什么,怕人不知道你到这里来报案了是吧?”刘振东问道。
“我是为自己和我家里人鸣不平,我就该这么倒霉吗?刘局,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,我大哥积攒了不少好东西,光是古董就应该有不少,我承认,我大哥可能存在贪腐的行为,但是那些东西不该被万有才一个人独占了吧,就算是不给我们家属,也该给国家吧,他凭什么独吞了?”何世渠问道。
刘振东倚在大班椅上,挥挥手,说道:“行了吧你,你的证人呢,叫来了吗,我听听他怎么说的”。
“就在门口呢,我去叫他来?”
刘振东挥挥手,出去叫人了,刘振东见他出去,拿起电话给安峰山打了个电话,叫他到局里来见自己。
过了一会,何世渠带着一个老头走了进来,正是那天在古玩市场为万有才和杨枫林鉴定刘墉那副字的老板。
“刘局,这位是常老板,是开古玩店的”。何世渠介绍道。
“嗯,你说说吧,咋回事?”刘振东说道。
“哦,是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