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何世渠这才放心,然后带着常老板离开了市局大楼,过了一会,安峰山来到了刘振东的办公室。
“刘局,有啥事,请指示”。安峰山也不客气,不待刘振东让座,自己坐下后,拿起刘振东的烟盒抽了一只自己点上。
“进来的时候看到何世渠了吗?”刘振东问道。
“何世渠?没看到,怎么了?”安峰山心里一紧,问道。
刘振东倚在大班椅上,仰望着天花板,问道:“你说,万有才这个家伙是个什么样的人呢?你和他比较熟,你对他真正了解吗?”
安峰山一听刘振东这么问,又想到刘振东刚刚提到的何世渠,心里就有数了,肯定是何世渠又来找万有才的麻烦了。
“说不好,再说了,谁还能真的一眼就把别人看到底的?刘局,你能吗,反正我不能”。安峰山说道。
“何世渠刚刚走,又来告万有才,说了这一件事……”刘振东把何世渠的话以及那个常老板的证词说了一遍。
“你怎么看这事?”刘振东问道。
“这不是扯淡吗?凭这两人的证词,我们就去抓万有才吗?别说以前不好办,现在就更没有希望了,他现在是市委书记司南下的贵人,对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