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,你这就走了,干完再走嘛,就差那么一点了,讨厌啊”。他老婆在床上坐起来,说道。
“干不了了,你看,都软了,回来吧,明天一早再来一次,也怪你们这些娘们,也不多下个蛋,一月才他-妈来一个,谁知道有啥事就会耽误事”。安峰山骂骂咧咧的穿好衣服出了门。
安峰山看到的一幕足以让他终生难忘,门口趴着一个男人,面部朝地,看不清面孔,但是碎了一地的瓷瓶碴子,还有在客厅一角相互抱着的三人。
“这,这是什么节奏?”安峰山问道。
此时一名警察摸了摸地上那家伙的颈部,抬头向安峰山说道:“安局,挂了”。
“楼下还有一个,你们看到了吗?”万有才问道。
安峰山急忙说道:“快去楼下找找”。
然后走近了万有才,问道:“兄弟,啥情况这是,演大片呢,还死了人,这边坐,来,先和我说说,需要我做什么?”
万有才知道他理解错了,说道:“这事你就按照你的程序办,我先说说咋回事……”
万有才没说完呢,安峰山疾步走向那个趴着的家伙,果然,在他的腰间别着一把枪,安装了消音器的手枪。
“你命大啊,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