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盯着呢,你要是稍微一动,恐怕自己都得栽进去”。丁长生提醒道。
万有才点点头,说道:“谢谢丁先生提醒,我还想着再去找找主审法官呢,现在看来没必要了”。“成千鹤与成功是父子,成功又跑了,现在难免有人要把他们捆绑起来办案,这是问题的关键,如果不能切割,那成功的那些地产都将纳入到案子中,到时候就麻烦,经过法院的程序就很难办了,经手的人越多,这案子就越难解决”。丁长生说道。
“说的是啊,这个案子是在湖州审判,丁先生,那可是你的老巢,能不能做做工作,把成千鹤和成功切割开来,那样咱们才能有机会”。万有才说道。
丁长生扫了万有才一眼,考虑了一下,说道:“成功这个人,以前和我关系不错,他想和我合作,是看到我还有些关系,而这些关系呢,还是比较靠谱的,这是他的本意,但是你想想,我和他以前的关系还不错,即便是合作,下手也不能很黑,不黑又拿不到多少东西,所以,我的意思是,合作可以,但是你在前面,我在后面,怎么样?”
万有才点点头,他明白了丁长生是什么意思了,一句话就可以概括,既想当表子,又想立牌坊,想要狠狠咬成功一口,又不想被成功看出来,这样虽然很虚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