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,可是我一直都在找他们,再找到他们时,我夫人已经在逃亡的路上死了,就剩下了一个谭国刚……”
这个内幕让万有才感觉自己是被雷劈了,烧的是外焦里嫩,居然还有这么狗血的事,但是却又不敢笑,也不敢问,继续聚精会神的听着葛锦山说下去。
“谭国刚后来把我夫人的死都归到了我的头上,说我要不是在江湖上对他暗地里追杀,他们就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,那个时候我才知道,我夫人怀孕六七个月的时候小产,大出血死的,谭国刚居然还有脸赖我头上,我这辈子都想杀了他,但是几年前我和他对决过一次,旗鼓相当,但是我老了,我以为自己能活过他,没想到他去了喇嘛庙治病,居然治好了,最为可气的是,他把给他治病的喇嘛都杀了,为的是让那个喇嘛不可能再为我治病,你说,这个人可杀吗?”葛锦山看着万有才,问道。
“可杀,该杀”。万有才说道。
葛锦山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,万有才的回答他很满意,尽管他知道万有才要杀谭国刚是难上加难,而且谭国刚不杀他已经不错了,他哪有本事替自己报仇呢?
“所以,你给我记住了,这个人必须要杀,无论是用什么办法,都要杀”。葛锦山咬着牙说道。